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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1
次日，我是在089怀里醒来的。
“……”
准确的说，我醒来的时候把脸埋在人家饱满的小麦色胸肌里，嘴里还含着他左边那颗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头不放，又咬又吸。
089看起来还没醒，双眼紧闭，睫毛微微颤抖，藏在头发后面的耳朵却似乎听见我的动静，动了动。
噢，原来是在装睡啊。
我也不戳穿他，只是故意加重了嘴里吮吸的速度，用牙齿用力往乳尖的小孔一咬——
“啊——小少爷……疼……”
几乎是一瞬，乳白的奶水跟不要钱的往外喷，大清早给我洗了一个“洗面奶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！您还好吗，我马上拿纸巾过来……”
089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，想必是真的疼狠了，他慌慌张张起身去拿床头的纸巾，还没来得及支起身子，被我重重按着腰摔回了床上。
“嘶……”小狗吃痛地深吸了一口气，把临上喉头的痛呼用力咽下去。
我没有再管他，起身去洗漱完，出来后089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弹。
小狗眼尾发红，涌出几滴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他每看我一眼，眼底的泪水就蓄得更多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你是笨蛋吗？”
我双手抱臂靠在门边，用很冷静的语气陈述，脸上却没半分生气的样子。
089红着眼眶看向我，竟然也不反驳，委委屈屈地点头，“我是……小狗是笨蛋。”他声音比昨天更哑了，带着浓浓的鼻音。
“您昨天说，有什么事要说出来，还算数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又给我道歉，“您说的对，我确实很笨。”
“我一直想在您面前呈现出最好的样子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无论我怎么做，结果总会做蠢事让您生气。”
“我已经不知道…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，我想让您开心的。”小狗语气突然变得急促，他眼眶湿润，含着泪问我。
“您能不能教教我……”到底要怎么做才好。
到底要怎么做，才会不被厌烦。
2
这只笨蛋小狗总是能轻易击中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，落下烙印。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在他的事情上变得如此情绪复杂，想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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