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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柏舟出来洗了把脸，眼前蒋修竹的身影慢慢消失，水珠混着泪水留下，他哭了，他不能抓住虚晃的影子，蒋修竹为他编织的幻境，幻境里只有他和蒋修竹，他以为五年足够他戒掉这毒瘾，可今天他只是看了蒋修竹一眼，五年的坚持都崩溃了，他困在了蒋修竹的幻境里，他的灵魂腐烂坏死在里面。
沈柏舟站都站不稳，出来的时候朋友问他怎么了。
“对不起啊，铭晨，我可能要先回去了，身体不舒服。”
他向朋友道歉，朋友给他打了车送他回家，沈柏舟没有先回家，到江边走了走。
已经是晚上了，江边人不少，有很多绚丽五彩的灯光。
“老师，我喜欢这里，很舒服，我们下次去海边吧。”
“老师，等我们老了，可以在一个有海的地方定居。”
“老师，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吧。”
“会，当然会啊。”沈柏舟伸出手牵着那个影子，他能感觉到这就是蒋修竹，是他。蒋修竹穿着校服走在他前面，书包上的小猫挂坠一晃一晃的，沈柏舟想抓住扑了个空差点脚滑摔了下去。
“老师，注意安全啊。”
“先生，先生你没事吧？你差点掉到江里面去了，太危险了。”
沈柏舟缓缓坐起来周围没有了蒋修竹的影子，他才反应过来，他差点跳江了，如果他真的跳下去了也算是殉情了吧。
“谢谢，我没事，我可能是喝多了，抱歉啊。”
“以后可要注意安全啊，年轻人少喝点酒。”
沈柏舟在江边待了很久，附近没什么人了他才回家。
楼道的灯应该是坏了，一闪一闪的，电梯在攀升，沈柏舟却莫名感觉到一些压迫感，心口疼。
出了电梯沈柏舟看见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人，沈柏舟光看身形就知道是谁，他愣在了原地。
“老师，好久不见。”
是幻觉吗？是吧。
不对，他没有见过蒋修竹长大的样子，幻境里蒋修竹还是那个少年模样。
是真的吧。
“老师，这么久不见，不请我进去坐坐。”
“蒋修竹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老师，你不希望我在这还希望谁在这?”
进去之后，蒋修竹自然地坐在沙发上，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没有换，就连他恶作剧画在墙上的小狗都没有被覆盖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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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女攻]巷子里的艾莉丝](https://www.fyhw.net/images/46933/11edc219c5d8a90a159c8bb12e925436.jpg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