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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液射进宫腔后，米娅获得了短暂的清明，发泄过后的摩多显然很餮足，手指拨弄米娅的头发。
“想要去我的故乡吗？”
此时，摩多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，让米娅忍不住抬头。
脸上还未褪尽的红晕仍旧挂在脸颊上，艳丽迷人。眼尾的人鱼标记红的如血，完全失去了曾经银白色的光彩。
“你出生的地方吗？”
作为在人类世界长大的她，并没有见识过人鱼的故乡。这还是第一次，摩多向她提出这个地方。
“对。”
其实那个地方也不见得有多美好，只是现下，米娅要孕育后代的话，只能去那里生活。如果待着。
因为那里有最丰富的食物，和最舒适的环境。和海底王宫不同的是，那里没有奢靡的一切，或许别的人鱼都没有。
此时一双手臂揽住他的，摩多低头，对上米带着光的眼睛。
“你要带我去吗？如果你愿意，我也愿意。”
当然愿意，经历过杀戮和离别以后，他现在只想和米娅过平静的生活，孕育他们的下一代。
“那去吧。”
说动身就动身，因为发情期的不稳定，所以摩多并没有任何迟疑，当即带着她游向人鱼的出生地。
然而没想到会在途中遇到卡尔曼，他的身边已经没有手下了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，躺在破旧的甲板上。
脸色灰白，在看到米娅和摩多的时候，都没有转动自己的眼珠。
“你要死了。”
摩多神色平静的看着昔日的兄弟，语气都很平淡。在他眼里，没有亲手送他现在上路已经是他的仁慈。
“是啊，我要死了，幸好我回到了这里。”
兜兜转转这么久，他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曾经长大的地方。胸口上贴着一块鱼骨，那是他母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。
“我真羡慕你。”
羡慕摩多有人疼爱，无忧无虑的长大，甚至找到了自己终身的伴侣。而他，从小如同阴暗角落的蛆，拼命攫取那一点光明和未来。现在，他仅有的那点光，也在他的眼中逐渐消失，最终变成黑暗。
卡尔曼咽气了，米娅在摩多的怀里看着这个曾经的坏人，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善心，捧起一捧海草放在他的身上。
在摩多带着离开的时候，她回头去看那个孤零零的身影。所以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鱼，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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